形,精疲力竭地喘着粗气。
叶森森在一旁看得愣住了。
那压迫感十足的巨大体型,和满身是血的癫狂模样,都让她震惊不已。
雌性?
面前的雌性柔弱到他一把就能捏碎,她一脸惊恐,却没有逃离。
柏松的眼前血红一片,但面前的雌性却好像洁白得一尘不染。
她的五官小巧而可爱,头上没有一点珠饰,只有一朵小雏菊插在发间。
是花。柏松已经好久没见过花了。
他整日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连花的气味都记不起来了。
柏松缓步走向叶森森,他好想嗅一嗅,这朵花是什么气味。
但是他害怕,怕自己的血弄污这朵花。
可那朵花仿佛在向他招手,在给他勇气。
他低下头,想离那朵花近一点,更近一点。
好香。
是自由的气味。
柏松笑了。
倏地,叶森森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后,柏松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倒在了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