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应该理解,而不是抱怨。”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人不是来找麻烦的吗?怎么突然说出一通大道理来?
猝不及防地被教育了,胡贝朵半张着嘴,完全反应不过来。
一时间,原本嘈杂的场院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楚洪涛还在“哎呦”个不停。
疼痛是小问题,可腰部受了伤,就别想参加摩托车拉力赛了。
今年正好卡在年龄线上,明年就没机会了。
一想到这个,他差点儿哭出来。
“你……不会是来送快递的吧?”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二筒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呵……确实送过快递……”
男人苦笑了一声,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小偷小摸,街头乞讨,工地搬砖,发小广告……
自从离开天堂坳后,这些年我什么都干过!”
“你是天堂坳的?”
二筒十分惊讶,各种打工可以理解,偷摸乞讨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深吸一口气,沉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头来。
他定定地看着二筒,干涸的嘴唇有些颤抖,过了好半天终于冒出一句话:
“哥,你不认识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