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苦脸,晚上跟我去花船上卖东西,回来的时候顺手把我放在河里的渔网收了。我前几日在河边发现了好些野花椒树,我要把树挖回来。”
“苏禾你脑子怎么长的,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宋秋祥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晚上你不要上船,你嘴笨会得罪人,你只管去挖树。”苏禾说道。
“好,听你的。”宋秋祥老实地点头,犹豫了一下,又关心道:“你这样从早忙到晚,不累吗?”
苏禾摇头:不累。
而且累才好,累起来才不会犯相思病。
世间诸人万般苦,唯有相思药难医。
……
入夜。
淮京河里大大小小的花船都亮起了灯,船娘在甲板上跳舞、弹曲,整条河都被花船给点亮了。
裴琰扶着张酒陆的手腕,抬步跨过了船舷。他的右腿是贯穿伤,没有伤到骨头,白简用了不少好药,恢复还算不错。
“大人,人就在里面。”张酒陆往船舱里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裴琰懒懒地掀了掀眸子,松开了张酒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