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当时大半个中原,名声几近封神。据说现在淇南一带百姓还家家户户供奉着老定阳侯的灵位,还有人为他建庙祭拜。”
“但是…此事过后不到两年老定阳侯就病了,七年后去世,他去世的时候还不满四十。”
骆君摇道:“老定阳侯去世之后,如今这位定阳侯也一直默默无闻再也没有过什么过人的表现。但是我查了当年的一些记录,这位定阳侯并不是个平庸无能的人。他的平庸也是起始于那个时候,当时他也在淇南。有人说他是为了避免被皇室猜忌,所以才低调做人。”
房间里显得格外宁静,骆君摇枕在谢衍腿上,抬眼望着他道:“阿衍,这些都是我的猜测,需要查证。”准确的说是信息分析,但这当然不能当成证据和结果。
谢衍轻抚着她柔顺的秀发,轻声道:“我会让人去查的。”
骆君摇道:“商家从小将自家的嫡长孙送到一个江湖门派习武,也有些奇怪。”
商越如果喜欢习武,以定阳侯府的身份地位也未必不能为他聘请名师,虽然问剑阁主那样的绝顶高手有些难度,但一个侯府世子追求的目标只怕也不可能是成为一代高手吧?
谢衍从小在上雍长大,不也成了一代高手?以老定阳侯的功绩以及皇室对商家的厚待,就算商越想要跟谢衍请同一个老师习武,恐怕也是不难的。
骆君摇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问道:“雷恪说鸣音阁没有邀请那些江湖大派的高手入京,问剑阁有没有人来?”
谢衍眼眸深邃,沉声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