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什么皇城司的逻卒,根本没有第二张画像。
“他本以为你们会让他回家等待皇城司的人,暗中监视。
“没想到,廖捕头舍得你这个手下,以你去冒名顶替费晨儒。”
男子瞠目结舌:
“既然费晨儒没有给皇城司画像,你们也不是皇城司的人,为何会来此?”
厉蓁蓁心痛不已。
费晨儒受尽严刑拷打,却没有透露琉璃知道画像之事。
护不住心上人,他抵死也不能连累心上人至亲。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厉蓁蓁手上用力,毛笔插入了男子右眼之中。
男子嘶吼惨叫,血流满面。
“我说过要帮你脱离苦海,从今日以后,你便再也不用在此挨打等待了。
“我成全你,送你去见皇城司的人。
“你们这些鹰犬爪牙不是惯会折磨人吗?我送你去诏狱里进修一番,学学新手段。
“至于你这只眼,就留在此,给费晨儒做祭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