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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蓁蓁只觉憋了四年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四年了,她被赵鸿才轻薄的事无人提及,无人在意,仿佛从未发生过。
“原来赵夫人知道啊,那为何当初绝口不提?
“还心安理得接受我的道歉?甚至想要撮合我与这个登徒子成婚?
“敢问赵大人赵夫人当年是何居心,如今又是何居心?”
赵夫人的脸憋得跟赵鸿才一样通红,她的喉咙没有受伤,却也被厉蓁蓁无形的手掐住,一个字说不出。
宴芜在厉蓁蓁面前伸出手。
厉蓁蓁了然,捡起了宴芜为救她丢掷出去的折扇,拍拍上面尘土,放在宴芜手心。
宴芜甚是满意,开口道:
“既然赵夫人承认了当年赵公子轻薄之罪,我们也亲眼所见刚刚赵公子欲行不轨;
“那么赵公子便由本王押解回皇城司,秉公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