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关心的,让他爸妈翻。祁聿风照旧在材料最后一页签了字,又把准备好的卡片插入到文件夹最后一页,学着祁川歪歪扭扭的字迹在上面画了几朵小红花。
让助理一并给祁父祁母,说这是外孙想念外公外婆、给他们画的。
许特助迟迟没走,他提了个袋子,到最后才放在了总裁的办公桌上。
祁聿风问这是什么。
特助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斟酌半天,说这是育儿所老师,在更衣休息区捡到的喂奶巾。
“谁的?”
“……小路先生的。”
“……”
祁聿风停下手中的钢笔,胳膊一伸,往后靠在了黑色座椅靠背上。
他靠着椅子,看了看那牛皮纸袋,眯着眼睛,手中的金色钢笔被他捏在指间,轻轻转动着笔帽。
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撒入到办公室内,隔壁就是上一次他跟路听睡过的休息室,床单已经换了,满地的淤痕也早就清洗干净。洁白的床单被夕阳晕染成金黄色,笔帽在笔杆外转动着一圈又一圈,发出有节奏的咔咔声。
路听以前总是随身带着一块喂奶巾,喂完奶会用它擦擦宝宝的嘴。
擦擦他红彤彤的乃。
助理准备走,准备将那块绝对是废物绝对是垃圾的喂奶巾一并带走出门扔了。
“放那儿吧。”祁聿风轻合笔帽,“没什么用的东西。”
……
当天夜里,祁聿风拿着那块喂奶巾,紫薇了。
结束后,他把一切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扔到了垃圾桶里。路听,那个除厌恶之外绝对不会让他有任何其他情绪的廉价妹夫。他弄完那些东西,他确定自己对路听更加厌恶,因为就连他紫薇时回忆起路听趴在长凳上屁股被他抽的鲜血开花、抓着凳子腿泪汪汪看着他的模样,他都感觉,是那样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