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她做这做那。白天:
“我现在伤这么重,怎么吃饭?你得喂我。”“你又要上哪去?你刚刚才出去过一次!需要关怀的不止是病人的身体,还有他的心灵,陪伴就是最好的治疗。”
“你还是要走?!好好好……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晚上:
“不行?你现在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怎么就不行了?”
“我都还没叫停,你替我担什么心?不就扯到内脏,吐了点血,这算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被他这么胡搅蛮缠,任是程鸢过了几日也终于按捺不住了。
“……你有没有心?!你怎么好意思叫我个瞎子做这做那?!”
结果那人毫不反省,说话依然带着股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
“我管你是瞎了还是怎么样,本座可是堂堂魔都的右护法,让你做点事……怎么了?”
程鸢也想过到底要不要离家出走吓唬一下他。不过……在把离家出走的计划落实之前,情势还是先一步出现了变化。
那天程鸢没注意,分了下心,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膝盖和手都磕破了。那该死的家伙宁可维护人设,也不过来扶她起来。程鸢跟他枢气,索性也先不起身,先在地毯上趴一会,养养神。
而等那人终于舍得挪动他尊贵的步子,趾高气扬地走过来之后,程鸢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嘲弄奚落,却不想他只是沉着声线对她说道:
“只要你说自己在意的人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我就把恢复视觉的药给你。”
“到时候你想去哪里,都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