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一只很粗的记号笔，写上了招牌。
“义卖，八元一个！”
“购买商品可以和江予舒合影一张！”
“会不会太自恋了，万一不认识我就有意思了。”江予舒将招牌挂了起来，看了眼隐藏摄像机。
刚把牌子挂起来，几个在旁边观望许久的女生就走了过来。
“江姐？”
“是我是我。”江予舒微笑，“买吗？”
“买！我多买几个给我签个名？”
“当然可以，顾客就是上帝。”江予舒笑眯眯地说道，声音格外温柔。
站在中间的女生多看了江予舒好几眼：“说真的，江姐，你这么温柔，我都有些害怕。”
江予舒：？？
“骂我两句吧，江姐。”中间的女生凑近了。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江予舒震惊。
【世界上还是变太多啊。】
【笑死了，江予舒的眼睛可以睁这么大。】
【孩子还在旁边呢！注意一点！】
【笑死了，江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对方拿出了手机：“我想当起床铃声，我买五个。”
“OKOK，我给你录音，你慢慢挑。”江予舒打开了录音软件，思考了几秒，“你叫什么名字？给你录个专属的，可以告诉我一些基本信息。”
“喊我露露就好了，我开学就大四了。”
“OK。”江予舒点了下头，“考研吗？考公吗？”
露露突然沉默，气氛猛然沉重了许多：“还没想好。”
“OK。”
江予舒清了清嗓子：“露露同学，起床了，毕业论文开始准备了吗？有钱吗？如果没钱的话……毕业之后的目标确定了吗？本省应届生身份只保留一年，你确定你今年不考公吗？赶紧起床努力吧！”
她把手机还给了对方，微笑。
露露的表情复杂：“人家录起床铃声都是宝贝起床了吗……你简直是个魔鬼。”
“是的，我一直都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