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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产期(1 / 2)

陆熵又仔细对着他的胸口观摩片刻, 确认不是他的错觉。

迟雪洱虽然因为怀孕吃胖了一些,但也主要体现在圆乎的脸蛋和肚子上,其他倒是一直没什么变化, 锁骨依然嶙峋白瘦, 整体还是很清瘦的体型。

但现在他胸前的情况却完全不同……

凝脂暖玉一样,看起来好软好香。

这个画面真的太漂亮了, 陆熵没忍住, 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迟雪洱立刻发出一声呻.吟, 嗓子夹着破碎的颤意, 说不出是痛快还是难过。

见他没有抗拒,陆熵张嘴咬住……

迟雪洱抱住他的头, 单薄的身子弓起来,纤细的肩胛骨泛着异样的潮红色。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迟雪洱受不了地把他往外推, 两条胳膊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最后只能转而去抓他的头发。

陆熵微微吃痛,黑眸中的欲色散了些, 放开他, 薄唇牵连出透明的津液。

定睛看下去,被吃过的地方似乎变得更zhong了,又红又湿, 像挂了蜜, 不停溢出汁水。

陆熵不敢再去碰, 哑声问:“好点了吗。”

迟雪洱摇着头,眼睛里水光潋滟, 显然是被折磨得不行, 鼻音很浓地说:“涨, 疼……”

见他可能是真的难过,陆熵也不敢再继续耽搁,抱着他往外面走:“我马上给医生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话虽然这样说,可这种自然的生理现象又怎么可能避免得了,问了医生也只是说让他慢慢适应,然后指导了一些短暂缓解的方法,并不能真的完全抑制这种现象,但至少可以让迟雪洱的身体稍稍舒适些。

迟雪洱真的很怕疼,在浴室里还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出来后慢慢的那种涨疼感便变得愈发强烈,像是有什么堵塞在里面,躺也不行,坐也不行,就是怎么都难受,恨不能那处彻底从身体上消失才好。

陆熵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里的煎熬并没有比他此刻身体上的疼痛轻多少,之前的妊娠反应已经让迟雪洱吃足了苦头,没想到还没消停两个月,又出现这种事。

以后的孕期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突发情况,为了这个孩子到底还要让他的宝贝受多大的苦。

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他一直这么疼下去,陆熵按照医生的吩咐,用热毛巾给他湿敷,只是涨的太严重了,迟雪洱那里的皮肤又过于娇嫩,毛巾刚放上去就疼得倒吸气,又刺又痒,像是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上面啃噬。

陆熵只好放一会又拿起来让他缓缓,毛巾凉了就再进去用热水打湿,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趟,迟雪洱的情况的才算是稍稍好了些。

整个人的状态也平静许多,躺在床上,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和脸颊两侧,白的愈白,黑的愈黑,湿淋淋的睫羽半阖着,眼尾潮湿洇红,脆弱又可怜。

陆熵还要再去浴室换热毛巾,被迟雪洱轻声叫住,轻细的嗓子微微发颤,透着股被折磨过的倦怠懒意:“别弄了,我好多了。”

陆熵垂头看着他,眉心紧蹙,似是仍不放心。

迟雪洱只好抬手握住他宽大的手掌,轻晃:“是真的,你到床上来吧,我想让你抱抱我。”

他这么说,陆熵还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将毛巾扔到一遍,俯身上了床。

刚侧躺下来,迟雪洱就乖顺地滚到他怀里,脖子枕着他的手臂,脸颊贴着温热光滑的胸膛轻蹭。

陆熵手掌温柔托着他的脸,手指捻住柔软的耳垂捏捏,这是一种表达安抚和愧疚的动作,迟雪洱知道他现在的想法,软声说:“医生不是说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吗,刚开始是会严重些,后面慢慢就会变轻的。”

“嗯。”陆熵的声音有点哑,低头亲亲他的头发:“如果不难受了就赶紧睡吧,明天如果情况又加重了,我们就去医院看看。”

迟雪洱觉得他太夸张了,本来就是这个阶段正常的生理表现,干嘛还特地跑去医院。

但是一晚上的折磨也的确让他耗尽了精力,便也不想跟他讨论,打个哈欠,恹恹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陆熵醒的比迟雪洱早,他后半夜一直挂念着小少爷的身体情况,梦里都不安稳,睁开眼缓了几秒,轻轻掀开被子,黑色的小脑袋枕在他胸口睡得正香,呼吸轻浅,脸颊透着微微的粉红色。

陆熵亲亲他的额头和鼻尖,手放下去,小心解开迟雪洱睡衣的扣子,雪白的皮肤柔软细腻,在没有拉开窗帘的室内依然蕴着奶白绵密的光泽。

过了一夜 ,昨晚肿起来的两个小包似乎消了很多,肤肉重新变得平坦,只有上面的两点依然还红肿着,比原来的大了不少,散开的晕痕也没有变淡,浅浅的,像是樱花一样的粉红色,有种说不出的涩.情意味。

虽然很不应该,但男人早晨最经不得诱惑的身体还是被这幅画面轻易勾起了感觉,陆熵轻舒口气,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禽兽,托着小少爷的侧脸把他轻轻放到枕头上,自己起身下了床。

在浴室里简单解决了一次,又冲了次澡,出来时看到迟雪洱站在门口,清清瘦瘦的一个影子,穿着陆熵的睡衣,刚才被他的解开的扣子还没有系上,领口凌乱散开,露出一片粉白的胸膛。

他似乎还没睡醒,抬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对他伸出双手:“你去哪里了。”

陆熵快步走过去,将人接到怀里,刚冲过凉水澡的身体裹挟着寒意,跟迟雪洱的温热亲密接触,让他不自觉抖了下。

“你去洗澡了。”

迟雪洱打着哈欠问。

“嗯。”陆熵亲亲他的头发,把人抱到床边坐着,自己在他身前半蹲下来,拿过一双棉袜给他穿上。

现在天气虽然早就变暖了,但迟雪洱拖着笨重的身子,每天活动量并不大,他本身就体寒,怀孕后还不喜欢穿太多束缚的衣物,每天只以轻便为主,所以每次陆熵碰他时,都觉得他手脚冰冰凉凉的。

怕他这样容易感冒受凉,在家时就尽量让他穿着厚一点的棉袜,这样他偶尔想光着脚走路也不用太担心。

迟雪洱踩着他的膝盖,手指在他头顶还有些湿润的黑发轻抚:“你怎么一大早就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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