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那你进来和我一起睡觉。”
她软软的音色总让人觉得带了几分讨好的撒娇,偏偏句子又带了点别的可能的暗示性的暧昧。
小妻子当然不会想那么多。
但抵不住傅承骁过多揣摩和抑制不住的联想。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反应。
男人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清空了脑袋里的混杂,不愿自己吓到她,慢腾腾地凑近,只占了一点点的领域。
小蜗牛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把他圈了进来。
他分明就是又在发脾气了。
他甚至没有搂着她睡觉。
说不定今天的事情还会变成他赖她的其中一件。
她还会羞愧的不行被他敲诈更多。
季微安决定拿回主权。
“对不起嘛。”她娇声娇气地贴了上来,完全忘了自己未着寸缕。
脱开任何布料的亲昵接触与她绵软的声调交错一道,难言地折磨着男人崩盘的底线和脆弱的神经。
他身体僵硬非常,黑暗隐藏着他的难堪。
但他心知肚明妻子的误解,只能勉强维持着如常的平静腔调安抚,“安安,我没有生气,快点乖乖睡觉。”
小姑娘抓着的手臂被无声挪开,她又被人拎回窝里,耐心打包好。
季微安神情郁郁,有点闷闷不乐。
她觉得虽然自己违背承诺还耍赖,但是这里面还是离不开傅承骁力气过大,把她咬疼的因素在的。
好吧。
可能还要一丢丢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产生了反悔的心理。
她将其归咎到傅承骁主动掌控了一切,而自己屈于被动的状态,所以少了从容淡定和那份游刃有余。
傅承骁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在被窝里胡思乱想得出了什么结论。
他只知道那娇娇软软的指尖如摇曳的菟丝花攀附寄生到他起伏的腹部时,他没有防备的因为这闯入的温软泄出了一声短促的喘息。
刚刚克制下去的欲望如星星之火,燎原不止。
“季微安。”他磨了磨牙,低沉的音色中带了一丝警告,“你再不睡觉给我捣乱我就强制默认你继续游戏了。”
温软的小手好奇地钻入衬衣缝内,跟随着起伏的肌肉探寻那倾轧有力的几块腹肌。
她在听到他难以自抑的那声喘音就先入为主地判断出来自己想法的正确性,并打算进一步实践。
一二三四五六……六块。
小姑娘隔着软被,支起半个身体,绵软压在他的臂上,隔着黑暗与他对上视线。
她手下触碰的肌肉起伏不定,显然乱了底气,身上的火气四处乱撞,灼的她的腕骨都隐约沾染了火星。
男人眸色幽深,静默不动,隐匿在夜晚里的手臂上青筋鼓胀,压抑着什么,声线压沉,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安安。”他话里带着嘶哑,“你想干什么?”
她的动作带着某种挑逗和暗示。
傅承骁开始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你不许动我。”小妻子先一步放下话。
傅承骁“嗯”了一声。
“我不是故意耍赖的。”她慢吞吞地倾诉,又语意责备地怪他,“谁叫你……咬疼我的。”
她说话间动作还惩罚似的不停,在冒火的地带胡乱折腾,甚至还不慎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傅承骁一动不动,也不搭腔。
季微安觉得自己找回了主动权和她的主场。
他上回也说了一人一次的。
她非常讲究公平的。
“上回你玩了。”小姑娘像是在陈述什么公平的交换理论,“这次换我来。”
“傅承骁。”她戳了戳他的腰,声音轻软,出口却是格外的张狂,“我要玩你。”
沉默许久的野兽终于复苏,悄无声息地扶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黑夜中男人双眸炽热,欲色难抑,舌尖很轻地舔了下干燥的唇。
“宝贝。”他吐息灼灼,意味深长地问她,“你确定?”
季微安觉得耳根有些烫,但自尊心极强的姑娘还是板着脸回:“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箍住她腕骨的手着了火一样的烫,温声应道:“好啊。”
她既然这么说了。
那他绝不会再允许她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