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派蒙深深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后情深意切的道歉回归正常。
“不要再看我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派蒙苦苦哀求放过。
戴因斯雷布摇了摇头,主动揭过这个话题,他看向空金色的发顶,斟酌着该如何向男孩叙述自己所知的事情。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我帮帮你吗?】
‘不需要。’
“现在是提瓦特最为风雨飘摇的时代,一着不慎这个世界就要崩塌。黑月的时代就要到来,星光即将铺满天空和大地。你大概不明白我所指代的是什么,但这并不重要。”
“在天空上的太阳落下前,在她的第二次陨落前,我总要稍稍做些什么……或许就会在不经意间拯救她。”
在提瓦特这玩笑般的戏台子上,以何种姿态入场已然决定了最后的结局。戏剧已经开演了,没有人能够隔岸观火。
在这场喧哗吵闹的广场上,他将要表演一出蚍蜉撼树的戏剧性演出。
【什么叫蚍蜉撼树啊,我们这叫运筹帷幄、以小博大!你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或者说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还不就是不相信我嘛!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啊!】
这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事情:为什么一副单边眼睛会这样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