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也、叶云离奇失踪,小亮也莫名的留言消失,大东黄毛忧心忡忡,一路走来诸事不顺,这群臭小子倒是玩的好不起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来度假的呢!
尤其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仝柯,穿的似个情场浪子,穿梭在男男女女之间,乌黑油亮的大背头往后一甩,还真有点子贵气在身上。
“东哥,仝柯这么玩……会不会牵连到咱?”
仝柯在金盾一直挺皮实,风趣幽默又死不要脸,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太出格的事他做不出来,最多也就是抖抖机灵,大东刚要替他解释,就见仝柯又有了进一步动作。
一脸欠揍的痞样,死皮赖脸给在场的每人都送上了一株鲜花,红的、粉的,蓝的、绿的也不知道都从哪弄来的,是女的就送,遍地撒网,甚至也不在乎人家旁边有没有男伴。
上辈子真是造了孽,才摊上这么一群兄弟!
仝柯站在人群里一一打量,直到见封萋萋款款而来,迅速迎了上去,像个小戏精一脸犯难:“姐姐长得好美,像天女下凡,就连柯柯手里的花都失颜色,显得太过俗气,根本配不上姐姐,人家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艹,他快二十六了吧?管封萋萋叫姐姐?”
大东脸色一沉:“我不是交代过了,让你们离她远点,他干什么去了?”
“嗨,犯贱呗!”陈耀一脸嫌弃。
“罢了,反正封萋萋也不可能搭理他!”
封萋萋面无情从仝柯身边掠过,但没想到他还是个迎难而上的手,毫不气馁的又贴了上去。
“姐姐,你怎么不理我?你看每个人柯柯都送了花,这些你若不喜欢,那你告诉我喜欢什么,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柯柯也帮你寻来。”仝柯一边说一边掀起T恤的衣角,逝去脑门上热烈的汗珠。
腹部整洁的腹肌一一显现,一块一块的均匀分布,细细数来足有八块,封萋萋无奈的撇了他一眼。
大东、陈耀诧异???!!!!
“还,能这么玩?”
封萋萋毫不留情面,扭头就走,仝柯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像一只可怜的呆萌柯基,使劲往前凑:“姐姐,是不是柯柯打扰到你了,可姐姐这么美,没送姐姐花柯柯会内疚死的。”
“好好个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油腻?”大东一脸看戏似的盯着二人,就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能够让自己吃瘪的女人,总不可能轻易被人拿捏住,就等着仝柯出丑。
没等封萋萋开口,仝柯又有了新一步举动,拉起封萋萋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吓的封萋萋花容失色:“干什么?”
“姐姐,你看我胸口跳动的厉害,这代表的是我送你花的真心诚意!
欸——姐姐,这黑色的花我怎么从未见过?你若喜欢我送你一筐。”
大东:……
陈耀一脸嫌弃:“太贱了,想揍他!”
傍晚,仝柯终于从万花丛中抽身而出,刚回房间准备冲个澡换个衣服,就见七八个弟兄围坐一团,不怀好意的扑了上来。
“仝柯没发现,原来你还是个情场浪子,很有走渣男的潜质啊?”
“我就说他天天健身怎都不嫌累,原来他的快乐咱们体会不到啊!”
“你这声声姐姐叫的,我听了都头皮发麻,亏了我不是姐姐,要不说啥也得把你按床上。”
仝柯:……
“别瞎说,我办的可都是正事,算了犯得着和你们解释吗?”
“欸,别走啊?又去找姐姐?”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这哪是风情镇,妥妥是一个食人镇,现在耽搁不起了,多耽搁一会儿,小亮就多一分危险。”大东拧开了瓶矿泉水,递给黄毛,又一遍将自己得知的情和他汇总。
“黑色花,没有消息?”
“暂时没有,估计只能去问封萋萋了,但和她说话都难,应该好办不了!”
“我也用设备探了一下林子,确实深不可测,而且见这里人对密林的态度,危险系数很高,没有具体位置,信息又不全,咱们进去希望不大。”
“咚咚咚——”
门被敲响,一开门是仝柯。
“你……我还以为你晚上有安排呢?”大东调侃。
“东哥,别瞎说,对了之前你不是问我们那个黑色花的消息了嘛,我总算在封萋萋那套出来了。”
大东、黄毛对视了一眼,满脸诧异。
“就因为你死皮赖脸,她就说了?”
???!!!
什么叫死皮赖脸?这不也是一种策略吗?
“嗯呢,她好像也没想藏着掖着。
据说黑色花是荼蘼的一种,但又有些不同。它比正常的荼蘼秧体要小,喜欢长在石缝当中,花为黑色,但露珠附在上面原本透明的液体会变成血红色,诡秘的很。”
“所以这小镇里有?”黄毛追问。
“有,沿着密林一路向西,大概三四公里处,有一口古井建筑,垒叠的石缝中生长的就是这种荼蘼。”
“封萋萋说得?”大东忍不住好奇,和自己说话没超过三句就把磕聊死了,和黄毛说过的话也没超过三四句,所以这是美男计起了效果?
“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仝柯挠头:“怎么会!”
“你确定她说的就是三四公里?若真是如此小亮他们可能就在古井处。”
“确定,他说的挺无奈的,不过应该改挺危险,她好像不怕咱去。”
“也是,去了也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所以黄毛,咱们是不是该进林了?”
黄毛似乎在斟酌着什么:“武器咱们除了匕首啥也没有,在密林里优势不大,虽然都是练家子,但面对里面的大大小小的危险还是要多做准备的,把稳起见,我们需要有利的援助。”
大东似乎懂了:“你的意思是治安势力?”
“对,他们有枪,我们有武力,有准备,就算真遇见什么危险也好应对,但是……”
“但是他们没理由帮忙,以他们谈密林色变的样子,根本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