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旦出事,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顾锦宁不想在自家兄长还不能保护和昭的时候,就让她身处险地。
外面的这些事情,有她就足够了!
如此这般想着,她直接对秋灵说道:“送郡主会宫!”
秋灵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将人送上了马车。
在回到皇宫的路上,秋灵几次犹豫之后,还是决定开口替顾锦宁辨别一二。
“郡主,我知道你现在不理解我家主子为何会这般做,可是你需要知道她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和少爷好,还请你莫要因此事责怪于她。”
听着秋灵的话,和昭有些牵强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很是难看的笑容。
她黛眉微蹙,眼眸紧闭,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了一句。
“我不怪她,我也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我好。有劳秋灵姑娘相送了。”
两人谈笑间,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
就在秋灵走下马车,撩起门帘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陵川王爷又是谁?
看见这人之后,秋灵脚下生风,直接钻进了马车之中,语气焦急地对着车夫说道:“原路返回,快些!”
话音一落,她还不忘了
将马车的丝绸牢牢地封严,就好像是说外面有什么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一般。
她如今像这陵川王爷的死缠烂打,心里真的是感慨万分。
按道理说,那终究也是个王爷,再怎么说也不是寻常人一般这般执着于男女之事。
可偏偏这个王爷就与众不同。
自家主子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依旧是隔三差五的就到府上坐一坐。
哪怕秋灵不给他什么好脸色,他也是全然都不在意的。
就好像说是有朝一日秋灵给他喝了黄连水,那他也是甘之如饴。
可是顾府的马车刚掉头,陵川就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他把玩这手里的折扇,冲着和他一同出来的官员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秋灵虽然对自己还是避之不及,但是早已不像刚开始那般厌恶了。
想着自己也有些时日未曾去顾府,他把手一挥,直接推掉了晚上的酒宴。
陵川王爷若有所思的瞧着秋灵远走的方向,笑脸盈盈的和其余官员一一告别。
今日皇帝叫他来到皇宫,当众便问了他立储之事。
眼下他的身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东宫之位依旧空缺,也难怪他会心急,甚
至是病急乱投医。
已经走了的秋灵可不知道陵川王爷想的是什么,她火烧眉毛一般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推开角门就钻进了顾府。
带她看到后面没人追来的时候也是松了一口气。
早知道会像今日这般担惊受怕的,她就让小桃陪着主子一起去皇宫了。
她愣神的功夫,院墙的一角,一道黑影闪过。
几乎想都没想,她提脚就追了上去。
可是几个起落之间,那人已经将她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这京城之中竟然有人的轻功在她之上!
秋灵刚回到顾锦宁的小院,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清楚了。
顾锦宁皱着眉头看着她,突然心生一计。
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秋灵必然会受些委屈。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萧琰直接翻窗走了进来。
闻着屋子里面的血腥味儿,萧琰有些心疼的看了女人一眼,紧接着便开口道:“我已经叫人去晴明山上请人了,但是人已经不在山上了。”
顾锦宁闻言,捏着手帕的时候下意识用力,在觉察到掌心的疼痛时,才突然松开手。
又过了良久,才无奈地说道:“既然他不在,那便罢了,这些日子你我一同待
在山上,对京城的事情,难免有些不了解。你暂且去打听一下最近都发生了何事……”
这话还未说完,顾锦宁撑着自己的膝盖想站起来。
可是不知为何,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栽了下去。
萧琰眼疾手快的叫人拉进了怀里,有些责怪地看了她一眼。
“辛苦奔波那么久,如今却偏要逞能,你不如直接急死我算了!”
小桃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手脚勤快的把一旁的厢房收拾了出来。
萧琰旁若无人地直接把人打横抱在怀里,朝着厢房走去。
末了还不忘转身对小桃嘱咐一句。
“去多烧些热水,伺候你家小姐沐浴吧。”
他这边的话刚说完,就看鲁伯从外面跑了进来。
秋灵瞧着鲁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道是那人又来了。
她看着依然乱成一锅粥的院子,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拎着自己的裙角走了出去。
当初顾锦宁不惜花费千金救她一命,又派人千里护送玄铁金剑回到西域,如今顾家危难之际,她又怎会不出手相帮?
思虑至此,人已经来到了花厅。
看着那个站在院中负手而立的男人,秋灵有些为难的攥了攥自己的衣袖。
她再抬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满是泪水。
刚巧这个时候陵川王爷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子如此委屈的模样,瞬间怒从心底起!
他几步上前,作势伸手就要环上秋灵的肩膀,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只听他声音焦急的问道:“可是什么人欺负你了?你同本王说!看本王不扒了他的皮!”
秋灵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子一软,就靠在了怀里,俨然已经是一副已经哭的都站不稳的样子。
陵川王爷瞬间心如刀割,他不断的出言安慰,将人扶到了花厅里面坐好。
“你同本王说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本王也给你顶着!”
闻言,秋灵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是有些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