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车上,刚才那短暂的触碰才终于在江声体内轰然炸开,激起一阵潮湿的震动。
似乎是因为在外面晒了两分钟,六月的阳光格外毒辣,那股热浪翻涌着扑到皮上,烧得他脖颈耳根都热得慌。
驾驶座的方助理,谈笑风生地提起他和司机刚才是在大厅吃的饭。
因为古筝弹奏的曲子有些忧伤,他们还去商量,请人家姑娘谈了一首好运来,别有一番滋味。
江声现在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听到那仿佛震碎他的声音,在发烫的躯体中一下一下的回荡。
微妙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江声此时别扭到了极致。
被摸了一下头发就变成这样,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