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肮脏的犯人知道你这几个孩子的父亲是我,你觉得孩子的安全会不会受到威胁?”贺有桓面无表情地看她。
言汀被这个问题砸得清醒过来,前夫说的话没错,只不过这语气她不喜欢。
“也不是每个犯人都肮脏该死,”言汀反驳他,“小何同志死去我也很难过,不是只有你们才难过。”
小何同志经常关照她们那些女犯人,有闹事的也有理有据地耐心劝导,是个好人。
他死后这几天言汀一直心里难受着,感慨好人不长命。
“你们这种人也会难过?”贺有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色越加冷淡。
最近这些犯人日子都不好过,那些做饭的工人义愤填膺,有的是办法整这些犯人让这些犯人吃不好。
如今言汀说几句好话甚至是为那些犯人说几句好话,贺有桓也不以为意,只当她想求饶讨点好处。
贺有桓表情不好,那仨孩子在旁边看着有些不安,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过来。”贺有桓语气阴沉。
要不说孩子都是天然地识时务的,面对温柔的亲妈和面色冰冷的亲爹,都不敢惹亲爹生气,一个个慢吞吞沉默着爬上亲爸的车。
“哼~”言小铜生气地甩脸子给亲爹瞧,言小铁也气呼呼的。
“关禁闭,一个星期不准再出门。”贺有桓决定了惩罚制度。
姐弟俩还不懂这个关禁闭的家法制度是怎么回事,旁边的哥哥已经沉默又熟练地接受这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