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肆酒知道宋浔的独占欲十分严重,严重到了病态的地步。
所以他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回家吧,雨太大容易感冒。”
宋浔紧紧地搂着秦肆酒的肩膀:“走。”
120准备将周纪抬到担架上。
就在秦肆酒路过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周纪,忽然紧紧拉住了他的裤子。
像是一只卑微到地底的可怜虫。
周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仿佛今天这一回是两人最后一次见。
不知道他是伤了哪里,说话断断续续:“弟…弟…对…对不…起…”
秦肆酒抬脚走,接近冷酷地没给他半分眼神。
周纪不甘心地望着他的背影,眼眶逐渐变红。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忽然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为什么自己的目光会追随着周之礼。
为什么自己逐渐变得如此阴暗,而周之礼依然像个光明闪耀的小太阳。
从那天起,他便一边欣赏着周之礼的温和模样,一边又想让他和自己一样歇斯底里。
到最后。
周纪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么扭曲偏执的模样,也让周之礼和自己的关系逐渐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可是他明明记得…小时候弟弟最粘着自己了。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从周纪的眼眶悄然滑落。
周纪忽然记起几年前不懂情爱在书中偶然瞥见的一句话。
我想奉你上云端,又想拉你入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