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阴森:“真想杀了你。”
鬼婴哭都不敢哭出声,血泪默默地往下流。
秦肆酒神色莫名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之前裴如墨不是还要拦着自己杀这鬼婴,怎么从卧室里出来就变了个样?
秦肆酒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一个鬼力弱得可怜的鬼婴居然能牵制住鬼王。
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荒谬不合理的事情。
除非…鬼婴身上有裴如墨需要的东西。
再结合他说过的话来看。
这东西大概率是被鬼婴自己拿走的,所以裴如墨想杀又杀不了。
一瞬间,秦肆酒忽然觉得裴如墨现在一定很憋屈。
于是,在这浓重的杀气之中,秦肆酒不合时宜地乐出了声。
鬼婴吓得打了个嗝。
裴如墨抬眸扫向他嘴角的笑容,觉得刺眼极了。
秦肆酒不是暖阳烈日之下的向日葵,不是妖异夺目的玫瑰。
于恶鬼而言,他是因为残缺而美丽的玻璃碎片,是该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珍藏。
他松开鬼婴,长臂一揽,将秦肆酒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随后用一种不可违抗的力道,带着秦肆酒一起重新回到那间鬼气冲天的卧室。
秦肆酒被他不算轻柔地甩到床上。
他刚要发火,却发现身下的被子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温暖干燥。
恶鬼竟然会细心得将这种东西变成干净的模样。
裴如墨舔了舔唇角,带着这抹湿润靠近秦肆酒的耳廓。
“猜猜看,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