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一觉睡得满头是汗,后背跟底下铺着的衣物像是黏在一块了似的。
秦肆酒扭开房门往厨房看去,高大的身影正忙活着。
电磁炉上又重新烧着水,旁边的锅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闫书耳朵很好使,在秦肆酒开门的一瞬间就听见了。
不过他没回头,边切着手里的黄瓜边说道:“醒这么早?”
“热得睡不着。”
“桌子上有昨晚剩下的凉开水,喝点。”
秦肆酒没动,问道:“你在做什么?”
他看着闫书身边摆着的一个又一个的盘子,说道:“是给小石头和奶奶做饭?”
“嗯。”闫书的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水,身上的背心也被浸湿,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老人糊涂了,吃不出好坏,得整点新鲜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