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便没有打扰。
高堂上的人,看了几次手表,显然有些不耐烦。
待新人起身后,墨臣也站起了身。
“七叔,要走了吗?”墨川问道。
墨臣只是来走个过场,喝了一杯新人茶,连喜酒也不愿意多喝一杯。
“研究院还有点事。”
简单的一句话,虽然平淡,但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
谁也不敢忤逆墨臣的话,哪怕是对这个唯一的继承人。
墨川算是墨臣一手带大的,因为父母去世,便过继到了墨臣那里,不过还是依着以前的称呼。
墨臣只是比墨川大了十岁而已,在二十二岁那年,有了一个继子。
虽然跟继子的关系一般,但墨臣也打算将自己的一切留给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