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
吴青果一肚子疑问,“那个陆时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爸名字?他明天真会去家里找爸吗?”
余顺眯起眼睛,冷哼,“无非是从余遂那里听到的而已,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一个小地方的团级,也想来京市兴风作浪,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吴青果脸色微变,“他是军人还是团级?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余顺一改从前宠妻的态度,忍着疼痛责怪,“我有机会吗?我一直喊你走,你听我的了吗?”
这还是余顺第一次对她说重话,想到也是自己的错,吴青果忍着没有发飙,却也不甘示弱地回嘴。
“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也懒得搭理一个乡下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