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移植,但在这个过程之中,病人依然要受尽折磨,那是不用说的。
“小张,求求你帮忙治好琴琴,求求你了?”
“水哥哥,帮帮我妈,帮帮我妈,我知道,水哥哥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这样小张,如果你治好了琴琴,多少钱你随便开,我都愿意,一亿、十亿、百亿、千亿,哪怕是我的一切,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只求你把琴琴治好好不好?”
“水哥哥,帮帮我妈,帮帮我妈……”
父女俩一下失控道。
张汉水摇摇头,这不是自已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这种病的治疗难度非常高:“叔叔,真真,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我现在顶多是个野医,没有行医资格证,是不能随便给人行医的,更不会趁火打劫,乱收费。”
“没有行医资格证又怎样,只要你有医术,只要你能治病救人,只要你能治好阿姨的病,那你就是真正的医生,不,是“神医”。”
“小张,你现在就给叔叔一个答案,你楚阿姨的这个病你到底能不能治?”
张汉水寻思起来,根据『医经』里头所传承的医术,还真有一种能治愈这种肾衰竭的方法,只是治疗过程比较复杂,这是一个挑战。
总之,不是不能治,而是不能百分百的确定能治好。
“这样子千叔叔,你明天还是后天带阿姨上个医院,进行科学的检查检查,如果和我诊断的一样,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那就来找我。”
“如果你们不信任我,要在医院进行治疗,那是你们的权力,不过我先向千叔叔交个底,虽然不能百分百的保证一定能把楚阿姨这病治好,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治好,关键看你们如何选择。”
“好了千叔叔、真真,饭也吃了,时间也不早了,明天童童还要上幼儿园,向楚阿姨说一声,我们就先走了,有事情电话联系。”
“爷爷,姐姐再见。”童童说完,便拉着粑粑的手离开了,留下父女俩望着一大一小渐行渐远的背影久久不愿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