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一边说要给薄宴洲送谢礼,一边又承认,他为了孩子和妹妹做什么,都是补偿,理所应当。
这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霍司御脸色一下更难看了。
他这辈子,还没犯过这样的蠢!
他神情有些不满,干脆挑明了说:“在我这油腔滑调没用,堂宝如今的抚养权归我们霍家,薄总是不是应该主动远离的好?”
薄宴洲闻言,非但没生气,还一脸诧异地说:“当初我同意给抚养权,霍家并没有提,需要我远离孩子这个条件。
何况,堂宝的户口还没变更,现在仍在薄家名下,我在法律上还是他的父亲,来探望儿子和女儿是正常的。
初宝作为孩子妈咪,我俩有些交流,也是应该的。”
眼看着霍司御脸色越来越黑,薄宴洲依旧淡然地说道:“我知道霍家对我有些偏见,但霍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连这点事儿都要拦着吧?
霍总,你在担心什么吗?真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有你们几位兄长拦着,我也不能对初宝如何。”
他说的那叫一个坦荡,仿佛真的没有什么所图,就是单纯来探望孩子的。
霍司御头一次这样,想不出可以反驳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