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没否认,只和她说,“找祁言说了点事。”
许初愿也没多想,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一夜好眠。
翌日清早,许初愿醒过来的时候,又没看到薄宴洲的身影。
她洗漱好下楼找人,就看到薄宴洲又在处理公事。
许初愿心里有点不高兴。
这男人,才好了那么一点儿,一回来,马上又恢复工作狂的状态了。
她有些不悦地走到薄宴洲的办公桌旁,手指的桌面上扣了扣,语气不悦地说道:“手臂是不想要了吗?”
“生气了?”
薄宴洲似乎察觉到许初愿的情绪。
他放下工作,将人搂过来,放在腿上轻哄,“我的伤不碍事,再说了,我不是有你吗?你肯定会让我的手臂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