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所没有去府城,那是她一个人去府城还是有些危险,毕竟府城不同于县城。
县城小又有赵县令罩着,即便出事也不会是多大的事,府城就不一样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想着等到陈浩和苏云天回来,让他们陪着去,有他们两个陪着她,就是有人想打他们的主意都不敢。
还想着他俩怕是要过完年才回来,没想到他们俩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没看到安神医跟他们来,心下还有些意外,那老头儿若是回来了,一定会来吃她做的饭。
于是她问:“你们回来了,那师傅呢,他老人家有跟你们回来吗?”
苏云天叹口气:“哎,别提他老人家了,他有可能不回来了,会一直待在京城里。”
林秋月惊讶:“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出什么事,就是被太后留在了京城,不让他出来了。”
于是苏云天便给林秋月讲起了太后跟安神医之间的故事。
原来安神医跟太后从小是青梅竹马,原本他们俩长大后是要成亲的,俩人都商量好了,哪想太后的父亲压根就看不上安神医。
安神医是御医之子,身份根本就不及太后的身份尊贵。
于是将他们两人活活分开,太后进宫做了妃子,之后做了皇帝的皇后,之后再了做太后。
而安神医不怪太后,这么多年也一直放不下太后,连亲也没有成,就这样一人一直过着。
但在十多年前,那时的太子府一夜之间被大火烧了,太子和太子妃被烧成重伤,连安神医的医术都没有将两人救回。
而太子和太子妃唯一的儿子也在那场大火中烧死。
太子是当时的嫡子,也是太后的亲子,太后很是伤心,整天郁郁寡欢,连安神医都不见了。
而安神医没有将太后的儿子儿媳救回,也倍感自责,认为是自己的医术不够高超,才导致两人不治而亡。
看到太后如此痛苦,安神医更加自责,于是便远离了京城,云游四海,四处为病人医治,以此来提高自己的医术。
前几年来到了平安县,便在此定居。
至于他俩拜安神医为师,是他们来此游学,碰到安神医,见他俩有医术天赋,便留下他们收为徒弟。
他俩都是家中的幺子,家中没有皇位和家业要继承,索性就留了下来。
林秋月听完唏嘘不已,想不到安神医还有这样的经历。
她以为安神医就是粗的大腿了,不想人家还抱着另外一根最大的粗大腿。
她叹口气道:“想不到师傅他老人家还是一个痴情种啊。”
“可不是痴情种吗。”
陈浩两人也是感叹不已,安神医这一生活的值不值他们不知道,但他俩觉得没有必要为太后守身如玉一辈子。
活了一辈子,连一个后人也没有留下,以后死了摔盆子,还要他俩给他摔。
“那怎么还有个摄政王,这又是怎么回事?”
但凡摄政王这玩意儿就没一个好东西,专门霸权,把皇帝当傀儡。
陈浩摆摆手:“这事是先皇为了制衡而搞出来的,不想弄巧成拙,我们就不多话了。”
林秋月懂了,这些是他们老百姓不适宜谈论的话题。
“哎,对了,小师妹,那顾明月回了京城,陆云山没有为难你吧?”
苏云天忽然想到这事。
林秋月摇头,她小声道:“陆小香被摄政王的人杀了,那陆云山我亲眼看见到他跳下悬崖的,刘氏也疯了,所以他们现在想为难我也为难不了。”
他俩也没有问陆云山跳哪里的崖,大青山脉里多的是悬崖,于是陈浩道:“这是摄政王的行事风格,就陆云山一个犯人也敢拐骗顾明月,就注定了他是这样的下场。”
苏云天也讥诮道:“聪明反被聪明,看他很聪明的样子,但在这几件事情上就一点都不聪明,也不看看对方是谁,那是心狠手辣的摄政王,人家避之不及呢,他还巴巴的贴上去,恨不得跟那顾明月成就好事一般。
这样摄政王还不把他给嘎了,难道留着过年吗,没诛他九族都得感谢他家祖上积了点德了。”
林秋月也接着道:“你笑他人看不穿,他却笑你是憨憨,他还乐在其中呢,这有一步登天的机会,是个傻的才不会抓住。”
陈浩点头:“小师妹这话说的正确,那陆云山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还是太年轻了,把有些事情想的太简单。
那摄政王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吗?
既然他跳崖了,那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说他了,说着也是晦气。
小师妹在做肉干,我们还是帮着小师妹做肉干赚银子来得实在一点。”
“好,那我们开干。”
苏云天大手一挥,站起来就拉着陈浩火和林秋月出来,师兄妹三人便在院子里做肉干。
不过他们在屋里聊天的时候,人家二牛和小福早已经做开了。
五人干到中午的时候,现有的肉已经全部做了,没有了猎物。
下午,师兄妹三人带着二牛进山打猎。
“小师妹,你开荒开出多少地来了?”
苏云天边走边问。
“大概有一百亩多了吧,村民们现在都想着赚钱,看不上给我开荒的钱,等明年开了春以后,在其他村再雇人来为我开吧。”
苏云天笑着道:“不错嘛,等回去跟老赵说一声,让他不要收你这里的赋税。”
林秋月摇头:“不是可以减免三年吗,我也不想占便宜,三年后我正常交税就是。”
苏云天白眼她道:“有便宜不捡王八蛋,这慌是你开出来的,收不收赋税都无所谓,皇上又不差你这几个银子。”
他苏家让皇帝赚了多少银子,他的小师妹这点地有什么好收的,也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林秋月好笑道:“那赵县令难不成在这里做一辈子的县官?一辈子都罩着我?”
苏云天指着陈浩道:“还不是他们家说了算,让他在这里待一辈子,他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