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叶白她一眼:“让你说就说,总是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问这些总是有道理的。”
李玉瑶摇摇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今皇帝的儿之中有一个是景王,我们之所以知道他,便是他的遭遇。
十几年以前他被诬陷造反,他居然逃了,还是凭自己的一己之力为自己洗刷了冤屈,然后恢复了自己的身份。
至于他的王妃,我们就更加不了解,只是你问这个干嘛?”
林秋月以后要到青龙国去,去了之后身份自然会曝光在人前,所以没什么不好说的。
于是她道:“景王是我爹。”
“啊?天哪,你是景王的女儿,那你怎么姓林不姓龙?你又为什么在这下国?”
李玉瑶有十万个为什么,巴不得都问清楚。
这也太离奇了,景王的女儿在这里,还是她的东家,她的同门师妹。
天那天那,李玉瑶恨不得跳起来抱着林秋月的大腿子。
她的腿好粗,青龙国皇室中人,那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存在。
林秋月双手一摊:“你不是受了伤也跑到这下国来,我那爹当年也是一样逃来这里,后来便遇到了我娘,就那样呗。”
李玉瑶哭唧唧:“我跑到这下国来,怎么就没有那样的艳遇,我怎么没有遇到一个令我中意的男人,让我一个人苦哈哈的在这里为你卖衣服。”
“你自己要来的,关我什么事,我没有找你还我的钱,你还抱怨上了。”
“嘿嘿。”
李玉瑶干笑几声:“我们这是有缘分嘛,你想啊,我哪也没有去,就来到你的铺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看我们这么有缘分上,我们都是天山派的,还都是天山派的叛徒,看在我们都是叛徒的份上,先把我身上的穴道解了吧。
反正我又没有内力,也打也打不过你。”
林秋月冷哼,伸手就解了她身上的穴道:“你有这么自信,就不怕我杀了你。”
李玉瑶一得自己,她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道:“你看,这不是就为我解了穴道吗。”
随之还伸出手来:“刚刚那月牙型吊坠,麻烦小师妹还给我可以吗,那是我保保的暗器。”
“还小师妹都叫上了,先暂时放在我这里,等哪天我相信你了,再还给你。”
李玉瑶……
“小师妹,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还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个屁,你不是要在这里为我白干一年么,先干着吧一年之后再说。”
“小师妹,你要不要这样啊,看我多可怜,我跟你白干一年,我这伤……”
李玉瑶说着,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痛苦无比的样子,可怜兮兮的道。
林秋月想不到李玉瑶三十岁的人了,还是个逗逼。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松口,先观察观察她,看看再说。
若是她们真的是一路人,还可以帮她医好身上的内伤。
她道:“说那些都没有用,以前的账目我也不说了,从今儿开始,你必须把账一笔一笔的跟我写清楚,不可以再贪我一文钱,要不然,我可不管你是谁,一定会要了你的。”
李玉瑶假装身子抖了抖,故作害怕道:“行行行,小姑奶奶,你牛,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没办法,谁叫她现在没有内力,谁叫她现在干不过小师妹了。
哎,李玉瑶重重叹口气,认命吧,在这里白干一年,干完一年再说。
她这一年就好好的表现,要是她表现好,到时候说不得还能抱上小师妹这根粗大腿。
想不到小师妹的爹居然是景王。
哎,李玉瑶又在心里重重叹口气,她怎么没有这么个老爹啊,要是她有这么一个牛批的老爹,还拜什么天山派。
做那富贵无比的千金大小姐,天天有人伺候,天天有钱花,那样的日子好香。
李玉瑶叹着气,牵着林秋月的手来到前面,然后把铺子门打开,继续开门做生意。
“那你在这里看着,我还要到其他几个铺子去看看。”
林秋月交代一番,甩甩手便离开了。
看着林秋月离去的不背影,还有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李玉瑶想哭。
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同门,还把她吃的死死的。
林秋月离开这铺子之后,到其他几个铺子看了看,其他几个铺子照样存在贪没的现象。
主要是她这个东家长期没有露面,大家都以为这铺子还是在江老爷的名下。
江老爷也人都不见了,他们都想把这铺子据为己有。
在见到林秋月出现时,刚开始都欺负她人小,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主儿,哪想被林秋月三两下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欺负她人小。
将贪没的银两全数上交,而且和李玉瑶一样,要在铺子里给她白干一年,要不然,将他们全部送去见官。
林秋月之所以这么干,就是这些掌柜很是熟悉铺子,若是全部都换了,那她这些铺子在短时间内就别想赚钱。
反正让他们给她白干一年,现在量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再敢贪没她的钱财。
府城里的铺子花了一天时间整顿,至于庄子,林秋月准备第二天去看。
也就只有两个庄子,小庄子她都卖掉了。
剩下的一个庄子就是汪德全做庄头的那个庄子,现在是她重新买的人,去那里管着的。
另外的那一个庄子,林秋月都还没有去看过。
第二天一早起来,林秋月先去换了庄头的那庄子。
这庄子里刚刚收了稻子,这会儿还正晒着呢。
林秋月到的时候,就见到庄头正在忙,这庄头是她亲自买的,只是让吴掌柜给送来的,也自然是认识她的。
“东家小姐,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庄头很是热情的将她请到屋里,立即给她上茶。
“今年收成怎么样?”林秋月问。
庄头摇头:“不怎么样,奴才来的时候,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