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树又问了对方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说有人曾经找过这家子的麻烦。
对方的回答都是不清楚,加上搬来的时间不长,死者的恩怨情仇更是不知道。
陈桉树也只好作罢,道了声谢,继续开始对附近居民的走访。
大早,有人就过来敲门,本来都很气愤,不过看到来者是警察,他们的脾气就好多了。
就更别说陈桉树是国家专案组的成员,他们确实不了解这个机构,不过听名字就觉得肯定牛逼。
加上他们也想警察尽快侦破案件,自然就非常配合
基本上问出的问题,对方都非常配合的回答上来,不过基本上都是不用信息。
当然也有人就是不配合,打开门的那刻就没有给好脸色,直接就是摆着个脸:“警察了不起啊,他们的家的破事我怎么知道。”
“滚滚滚,我告诉你啊,警察也不能打扰我睡觉!”
说完,立马“砰”的声关上门,丝毫面子都不给陈桉树。
陈桉树无也只是淡淡笑了笑,这些场景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见过比这种还要恶心的人,当时他可能还气。
不过现在,他也只是笑笑罢了。
陈桉树开始下个目标的调查走访。
经过上午的调查,陈桉树和名警员走遍整片小区的居民。
主要是询问有没有见过外来人,或者什么行为诡异的人,结果也都没有。
加上他们了解到,案发那天的晚上,也没有居民反应说听到任何打斗或者是呼救的声音。
根据这个想法,陈桉树身边的警员猜测说:“陈同志,按照我们目前调查,是不是就侧面印证了熟人作案的可能性。”
他之所以有这个想法,是经过目前所收集到了资料。
首先基本没居民反应有打斗或者喊叫的声音,大概率是和平进入现场,然后再趁其不备动手。
加上那段时间正好是人们起火烧菜做饭的阶段,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也正常。
不过陈桉树反驳道:“不定,除了和平进入之外,还有种可能。”
“什么可能?”
警员询问道。
陈桉树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做了个假设。
“同志,假设下,你回家的路上,我跟在你的身后,我能不能在你开门的瞬间冲进去,以此来达到看似和平进入的假象?”
警员思考了下,还真是这样。
陈桉树继续道:“如果报案人所说不错,那么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在点到点左右的时间,这个点正好是女死者下班的时间。”
“我们再来想下,如果说家里来熟人了,你会自己去吃饭,让对方坐着,不增添另双筷子?”
陈桉树用假设来推理他们,凌晨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情况。
警员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形,语气纠结的说道:“可是附近的居民也没反应呼救的声音啊。”
话音刚落,陈桉树马上回答:“首先,走访调查的笔录不定都对,有可能有人撒谎。”
“第,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也就是隔壁的居民,这个我们已经走访过了,他当时说在睡大觉,除此之外,其他地方要是凶手想也是很难让其他人听到,比如捂住死者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
警员想了想,确实如此,他想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要不是陈桉树此时说明白,他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东西要思考。
陈桉树后面又深入了解了下情况。
基本上可以得知,该住户也就是案发现场长期是夫妻俩生活在那个公寓里。
除此之外,这对夫妻还有个儿子,目前可知的就是死者的儿子在外地读书。
陈桉树将资料简单汇总了下,和秦风说明了情况。
秦风站在案发现场的楼下,默默点燃了根烟。
个好好家庭没了,死者的孩子也失去了依靠。
这让当了十年多的刑警队长秦风黯然神伤。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心都是揪着的。
本地的警方也都清楚,秦风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连续抽好几根烟来平复心情。
十年如日都是如此,这次也不例外。
根接着根,点燃熄灭,就像个人的生命般,从出生到死亡。
就在秦风想抽第根的时候,被陈桉树阻拦了。
秦风脸诧异的看着陈桉树,双指夹着烟悬在了半空中,有些木讷的看着陈桉树。
“秦队,且不说连续抽这么多烟有没有害,继续往下抽也解决不了问题,到头来也只会伤害自己身体。”
“我记得伟人曾说过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漫步从头越,不能因为眼前的僵局而麻痹自己。”
“个人要珍惜自己,爱护自己,对自己负责,这是我的想法,你说呢秦队?”
陈桉树的话令秦风久久不能平复,最终,秦风放声大笑了把,把烟丢在地上,嘀咕道:“看来这烟我得戒了。”
他是没想到,有天,年轻人会来教育他,不过教育的好。
“陈同志,那你现在的方向是?”
秦风重新振作了起来,询问道。
陈桉树缓缓道来:“首先经过我刚才的走访调查,更加熟悉了附近的环境。”
“案发所处的小区是位于和城区的通条路,这片是当地的老城区,也是人口最为密集的城区,由于房屋修建的年代较早,小区设施落后没有监控设备,夜晚的时候路灯都少。”
“所以我们现在是无法直接获取到凶手的体貌特征。”
闻言,秦风觉得陈桉树比他这个当地人对附近的情况清楚多了。
其实也正常,秦风确实是本地人,不过他基本就没来过这片的老城区,什么情况自然是不怎么了解。
有调查,才有发言权。
“陈同志,你继续说。”
“秦队,难道您忘了我们之前调查的鞋印?”
“你是说想通过鞋印找人。”
“这也是方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