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树和民警也稍微聊了下。
主要是了解了下当地的情况。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余学海在旁也没有闲着,记着笔记,不敢放过丝毫有用的信息。
他的确很想将这个案件侦破了,毕竟是自己第个案件。
那意义还是非同凡响的。
不过路程还是需要点时间才能抵达,因此陈桉树和余学海两人在车上休养生息了会。
等到抵达村子外围之后,结果放眼望去,两伙人直接抄了起来。
民警看了都蒙了起来,主要是他之前来都融洽的,为什么现在都骂起架了?
陈桉树让民警就停在这里,他想下车看看,民警也同意了。
停好警车之后,陈桉树和余学海纷纷下车,走进去看清楚了情况。
有两拨人。
群是年轻力壮的中年男子,另群则以肥胖女子和老人为首。
在他们激烈的争论中,陈桉树了解了他们的身份。
“鞋拔子,我丈夫就是你杀的!”
“不然他怎会死在你家门口!”
胖女子径直指着面前的壮年男子怒骂。
因其脸型像鞋拔子,故被称为鞋拔子,本名赵。
“放你娘的狗屁,胡言乱语,照你这说法,这混蛋要是死在警局门口,难道还是警察杀的?”
赵立即反驳。
刚才那胖女人是死者的妻子。
此时,旁的老头阴沉着脸说道:“赵,我劝你还是乖乖承认,否则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这老头是死者的父亲,孙祖德。
也正是因为他,孙明平日在村里才如此嚣张。
“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我只能说,老天有眼啊,孙明这混蛋死得好,他调戏我老婆,遭天谴了吧!”
“善恶到头终有报,举头尺有神明,他这是咎由自取!”
赵毫无畏惧,反而更加激烈地反驳。
孙明本就不是好人,又仗着自己是村长的儿子,他们自然不敢轻易招惹。
年过花甲的孙祖德听到这话,气急败坏,不过并未表现出来。
而是跪在了村支部书记的面前。
“秋秋书记大人救救我儿,我儿现在被杀,要是找不出凶手,我死不瞑目啊!”
不仅跪了,而且还是磕头。
村支部书记看到半只脚入土的孙祖德向自己下跪还是挺难受。
孙明这人风评不好,不代表孙祖德名声不好。
他要是名声不好,也不会当上村长了。
只可惜,由于老来得子,且第个孩子还是男孩,所以对孙明那是万般的宠爱,那是要什么就给什么。
此前他就提醒过对方,改正孩子的个性格。
其实改变什么时候都不算忙。
结果孙祖德依旧是我行我素。
其实那个时候,村支部书记就觉得出了大事。
不过跳过这件事来说。
在他的管理下出现枪击案,并且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枪械是哪里来的。
是自制土枪还是说部队枪械?
这些都要搞清楚。
由于是枪击案,自从开始浩浩荡荡的禁枪行为之后,全国上下对于枪械的敏感程度会非常大。
因为在枪面前,什么都好使。
毕竟看到别人拿着刀,还是跑,不让对方近身就行了。
可要是着枪,那感觉完全不样。
无论你跑了多远,只要对方的枪法不是特别歪的话,你都会死掉。
这是规律,毫无疑问的。
子弹面前众生平等。
所以说这件事给上级不小的压力,甚至还惊动了帝都那边。
说定要彻查,查清楚枪的来源,绝对不能让在这种事情发生了。
因此,不用孙祖德说,村支部书记都会查清楚此次的枪击案凶手是谁。
“村支部书记,你可千万别听这孙老头胡说道啊,我哪来的枪械杀人啊,我是恨对方没错,可我也不会杀人的。”
“放屁,就是他,村支部书记,整个村子就他会制造土枪,我建议直接叫来警察将这个混蛋抓回去!”
赵说句,死者的妻子就说了句。
包括赵的亲朋好友也过来争辩,村长那边的势力基本上也是样。
现场再次沸腾了起来,吵的那叫个不可开交。
要是没有村支部书记在现场的话,他们打起来都不足为奇。
民警看到这幕也是紧皱眉头。
不过陈桉树在旁冷不丁的询问了个问题:“那个赵有过当兵的经历?”
闻言,民警愣,随后回过神来,回复道:“由于村长上来就指认对方,我们当地警局也是先将赵的些基本情况调查了下,经过调查,嫌疑的确是有点大。”
“哦?此话怎么说?”
陈桉树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对方确实是有服兵役的记录,而且听周围的人说,对方似乎还会制造土枪来捕猎,而且村子里也只有赵有过当兵的经历,可以说嫌疑的确是大。”
“不过我们毕竟没有什么证据,所以也只是让人将赵看住,然后去案发现场勘查尸体去了。”
面对陈桉树的问题,民警也是十的将自己了解的情况都告诉了陈桉树。
陈桉树微微点头,在脑中稍微思考了下。
不过对于余学海来说其实是有点懵的。
主要是听完民警那番话之后,他也觉得赵的嫌疑确实是大。
毕竟除了对方的身份,那什么人还容易搞到枪呢。
只不过他觉得这案件就这么容易结束了,他觉得蛮可惜的。
不过此时的陈桉树又问了句:“当时他有没有作案时间?”
“根据村民反应,当时他并没有去上班,而是待在了家里面,所以客观来说,对方是有作案时间。”
听到这话,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