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傻子出风头的人,开始以‘隐秘结社’为饵,将那个傻子勾引了出来。
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杀死傻子,但是意外发生了,傻子真的死了。
他们慌乱间,结成了盟约。
但是,这样的盟约是无比脆弱的,因为,他们忽视了暗中的那人窥视着一切——只需要在信鸽的腿上绑上‘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之类的话语,就可以轻意将他们约到家中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隐秘地点,再割断他们的喉咙。”
亚瑟说到这,顿了一下,似乎是聆听什么。
随后,补充了一句——
“不,似乎应该是当时那位父亲已经想要报仇,但是担心杀了其中一个,被其它三人警觉,才迟迟不肯动手。”
说着,亚瑟看向了塔里特。
“那个父亲很无能。”
养鸽人嘴里评价着,拿起一旁的火柴,准备点燃烟丝。
亚瑟却抢先一步将养鸽人手中的烟斗抢了过来。
他低下头闻了闻,熟悉的苦杏仁味还夹杂着一丝丝刺鼻感。
“您不抽烟,却选择这种老烟枪才会挑选的烟斗——我有个我朋友,那家伙就是老烟枪,所以我知道一些老烟枪的模样。
因此,我认为刚刚开始抽烟的话,卷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了,这是您的选择。
不过,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您能继续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