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发誓,那位芭娜女士绝对不怀好意,即使对方是一个好人。
他有怀疑、更有猜测。
但都没法和阿克尔说。
或者说……
阿克尔也知道?
艾沃尔无法确定。
上一次得到阿克尔的消息还是芭娜女士生下了阿尔玛后,难产而死的时候。
对于‘难产而死’,艾沃尔心存怀疑。
‘折磨吗?
您打算折磨阿克尔一辈子吗?
但是阿尔文、阿尔玛不是您的孩子吗?
还是说……
您把自己的孩子,也当做了复仇工具?’
艾沃尔看着走在前面的阿克尔。
那挺拔的身形,早已佝偻。
傍晚的夕阳下,斑白的两鬓更显风霜。
任谁看到现在的阿尔克都不会想到,当年南洛斯老伯爵麾下隐秘部队‘隐刃’队长是何等风采。
那位队长死了啊。
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被内心愧疚折磨的老父亲。
‘芭娜女士,您的心,真的狠呐。’
艾沃尔微微摇了摇头。
随后,加快了步伐。
而在两位刺客离去后大约五分钟,一只二哈突然从巷子的角落里冒出了头,狗脸上带着高冷,狗眼满是睿智。
接着,再次隐入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