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安一脸真诚,配上那稍显稚嫩的清秀面容。
就像一个小白兔在向大灰狼说咱们才是一家人。
秦魏先看着陈知安。
许久后。
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你这么说倒也不错苏如那酸秀才心思深沉,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支持的是谁,不可信!”
“是啊!”
陈知安叹息道:“武德当年曾救过苏如的命,我不敢信他,不然以我和庄墨的关系,吏部的位置,本该是他的!”
“你不敢信苏如,就敢信老夫?”
秦魏先豪迈笑道:“老夫是开国功勋,又是武德座师,你就不怕和老夫合作,是在与虎谋皮?”
“我当然怕”
陈知安幽幽道:“所以我把秦霸天绑去了北荒养马,秦公如果不怕秦霸天的头颅被砍下来当球踢,大可谋一下皮!”
“哼~~”
秦魏先冷哼一声:“你要是敢伤我儿一根毫毛,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只要秦公和我始终站在同一条线上,本侯承诺,秦霸天非但不会被当球踢,还可以踢别人的球!”
陈知安笑着说道。
“最好是这样。”
秦魏先也笑了起来:“说说吏部的事儿吧,需要老夫做些什么?
冯敬之那老匹夫,老夫看他不爽很久了!”
“很简单!”
陈知安幽幽笑道:“咱们也做一次祸乱朝纲的奸臣,排除异己、结党营私。
把朝廷牢牢握在手里。
等时机成熟,陌上花开时,迎新帝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