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一口酒,飞剑割一颗头颅,那叫一个潇洒快意,所以自打祖上开始,我家就一直备着呢,说是怕啥什么时候先生回来没酒喝!”
陈知安半坛酒下去。
竟感觉有了几分醉意。
浑然没有听出陈经年这句话的奇怪之处。
将酒坛递给陈经年,笑吟吟道:“你祖上的先生倒也是个懂酒也懂杀人的,当浮一大白,来来来,遥敬你家先生。”
陈经年接过酒坛,浅浅小酌一口,顿时满脸通红,醉醺醺道:“咱们家的酒哪里都好,就是后劲太大,容易醉,没几个人受得住,卖不了几个钱。”
“出息!”
陈知安拽回酒坛,又大饮一口,弹指纵情高歌。
“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有酒乐逍遥,无酒我亦癫。一饮尽江河,再饮吞日月。”
唱到正酣处,陈知安忽然忘了下一句。
踌躇间。
忽然身边响起陈经年含糊不清的吟唱。
“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