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利用金子找到采花贼,金子若不是采花贼的女儿,她的父亲又是谁?”
他凝视秦仲渊的眼睛,“你不可以贸然承认你是金子的父亲,否则后续会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秦仲渊嗯了一声,“所以我和沈姑娘也还在犹豫是否要大张旗鼓去寻找采花贼一案的受害者。金子的身世,我如今的确无法对外解释清楚。”
沈锦书托腮仰天长叹,“老天爷,这该死的采花贼他到底躲藏在哪儿啊!到底上哪儿去找那些没有报案的受害者啊!”
话音刚落,院子外面忽然传来女护卫高胜男的嗓音。
“姑娘要找被采花贼伤害的受害者?”
沈锦书蓦地转头望着忽然爬到墙头上咧嘴笑的女护卫。
她惊喜道,“你知道?”
高胜男颔首。
“我的确认识一个被采花贼伤害但选择隐瞒此事没有报案的受害者,不过,她身份贵重,如今又嫁了人,她未必肯撕开血淋淋的伤口,未必肯揭露那见不得人的往事让她夫君厌弃,她未必肯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