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又看了一眼萧羽,有些无奈。
六皇子虽然是在自卫,但终究把二皇兄给打了,而且伤在要害,有可能留下隐患,这该如何裁断?
正在这时,皇帝忽然看到萧羽脖颈间有一道於紫,当下问道:
“萧羽,朕来问你,你脖颈间的於紫,是怎么回事?”
“儿臣脖颈间的於紫……”萧羽摸了一下脖子,转头看了一眼二皇子。
萧吉瞪起眼睛回视。“老六,父皇问你话,你看本王作甚!”
敢胡说八道,老子弄死你!
萧羽面色淡淡,收回目光,朝皇帝行礼道:“启禀父皇,今日上午,靖王前来绮罗羽,对儿臣……”
“你胡说!”二皇子大声打断道,“萧羽你胡说,本王今日上午没有去过你的绮罗轩!”
“靖王,朝堂之上,不得大声喧哗!”皇帝沉声喝道。“萧羽,你继续说。”
“是。”萧羽再次朝皇帝行了个礼,之后气定神闲看着二皇子道:
“靖王前来绮罗轩,对儿臣说:大乾大敌当前,南方又发大水,父皇为此操碎了心,儿臣身为皇子,却整天苟活宫中,贪图享受,实在丢尽皇家颜面,更不配做父皇的儿子,甚至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二皇兄,这是你的原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