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可这是她叫了十多年的父亲,酸楚的感觉涌上心间,让她瞬间红了眼圈。
“父亲赏我的怎是一巴掌?父亲赏我的,可是死路一条。”
云景天看着她,眼中充斥着怒意,没有一丝怜惜:
“所以你不惜得罪玄苍王子,得罪皇上,毫不顾惜云家的利益,也要逃跑,其实更是为了逃命,因为你枉顾亲情人伦,想要弃你的亲姐姐于不顾,想要看她病发而亡,是吗?”
“是又如何?”
“你敢?”
云景天单手握拳,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具哗哗作响,
“你从我这里拿走一千两银票的那天,就应该知道,你已经走不了了。”
“敢问父亲,如果你的兄弟需要你用命去换,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