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水仙和赌约，宋芷兰原本就不明亮的目光，越发黯淡。
她勉强牵动了一下唇角，可是云梦牵却分不清，她是想笑，还是想哭。
“赢了又如何？”
云梦牵想，看来她猜对了，宋芷兰的心事果然与云梓琛有关。
于是间接试探道：
“看来姐姐的心事与那盆水仙有关？”
宋芷兰的眼帘垂得更低了，这一次，她良久的沉默着。
云梦牵看不到她的表情，两人比肩而坐，在她的角度，只看得到她的唇角在一点一点的压下去。
云梦牵没有再问，只是等待着。
她是希望宋芷兰能把心事说出来的，这件事毕竟她是主导者，如今让宋芷兰不开心，她也有责任去解决问题。
宋芷兰终是抬起了头，双眼却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
“牵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