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渊欲伸手去扶,最后却还是握成拳放在桌面上没动。
有些事,他一直克制得很好。
待云梦牵再度落座后,他轻啜了一口茶水,半晌才又道:
“听说县主生辰宴那晚,定南王曾对县主……”
曾对她欲行不轨,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只是好像谁也不愿把这四个字宣之于口。
不说出来,到底是怕刺痛她的心,还是他自己不愿面对,就未可知了。
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
“听说后来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将定南王打成重伤,此事可属实?”
这件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云梦牵想不到,有朝一日南流渊会亲口来问她。
她点头道:
“确有此事。”
“那晚县主可有受伤?”
南流渊看着她,眼中似乎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