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顺的,恭顺得不带一丝感情,就像一个机器。
他站在门口等她,她便走过去,亲自为他拉开了房门:
“王爷请。”
她的目光没有落在他身上,而他却不留痕迹地看了她一眼,抬步迈了出去。
他的心情很奇怪,他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根本不可能,却又不想放过。
人对于某些人、某些事,放不下的时候,就会变得抓心挠肝。
越是抓心挠肝,便越是想要拥有,想要把它牢牢地抓在手里。
两人静静地往外走,谁也没有说话,却在经过梅室时,梅室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闻声,两人同时抬头看去,却皆是一惊。
只见梅室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身玄色的单衣,黑发高高束起,坚毅刚硬的脸上,淡漠得没有一丝表情。
却在看向南流渊时,深不可测的目光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