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洹听见这话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有些疑惑的望向她,他不过才说了一句话吧?
怎么到了程胭这里,罪名都已经给定好了?
他何尝说过这样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他想说他只是觉得程胭太辛苦了些,并没有污蔑母亲的意思。但是看着程胭这模样,越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有些哀怨的看着她。程胭并未觉察出越洹的不对劲来。
越洹,越洹如今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他目光中满是无奈,偏偏程胭还非常的较真。
高兴的一件事。
"夫君,母亲平时很是忙碌的,我若是能替母亲分担一二,于我而言是很程胭的声音愈发认真起来,越洹开始有一种自己是女婿而非亲子的错觉。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个不顾母亲的人。反应过来之后才觉得非常离谱。
这可都是什么事儿?
“我并非是不顾念母亲,只是天色已晚我担心你过于劳累,才会说让你早些歇息。"越洹心中堵得慌,本是不用说这些话的。但他了解程胭。
若是不将这些话说清楚,谁知程胭会怎么误会他。“原是...如此...”程胭看着越洹瞬间红了脸庞,她的模样看起来有一些尴尬,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道歉。
话却被越洹堵了回去。
“是我不好,不该随口妄言。”越洹真诚的开口,倒是程胭愈发的尴尬。“夫君,我...
起初,她并未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如今却..
“账本一日也看不完,还不如早些休息,明日再看也不迟。”越洹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