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听来的?"
"周医生说的呀，还有护士们也会讨论。”
泡沫沾的她手上到处都是，陆今安的脸凑到她的面前。顾念一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陆医生，你老实点。好像过生日被点上蛋糕，顾念一“噗嗤”笑出声。
陆今安摇头叹息，“除了在床上，其他时间老公也不喊。”他的模样斯文坦然，说出的话意有所指。
“哦。"顾念一知道他想听什么，就是不如他的愿。
“啊。"陆今安握住她的腰，抱上浴室柜。
"好凉。"
剃须刀被夺走扔在一旁，男人扯出几张干湿巾，擦干两个人脸上的泡沫。陆今安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宝宝，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低哑的轻笑穿进耳朵里，耳膜轻轻鼓动。
顾念一看着陆今安挤消毒液，一根一根清洗指甲、指缝，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她的心里在打鼓，咽了咽口水。
"你消毒干嘛?
纵然她已经猜到要做什么了，还是问了一下。
陆今安慢条斯理地回，“做实验。”
他洗好了手，开始他的实验之旅。
"想吗?"
"不想。"顾念一使劲摇头。
陆今安勾起唇角，"小朋友不诚实。"
顾念一已经忍到极致，额头上沁出了汗。
没有实质性行动，全是边缘，难怪要洗手。
一
个天旋地转，她被抱下洗手台，毛巾垫在台上，她的胳膊支在毛巾上。"宝宝，扶好了。
“喊老公，我就满足你。”
他知道怎么让她开口的，吊得她心里七上八下。
“陆医生~”
"
"不对。
"老公~"
"乖。"
"宝宝，睁眼。"
顾念一听话地睁开眼睛。
镜柜里一览无余，上半身看着完全没有问题，陆今安只是从后面亲她而已。然而被挡住的旖旎风光，似是被藏起来的坏事。
她不是来刮胡子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陆今安吻她的耳垂、黑痣，最后是嘴唇，她仰起脖颈，承受炙热的呼吸。顾念一不敢睁眼看镜柜。
胡子刮到一半，又闹到一起，她的身体很诚实，喜欢得一塌糊涂。浴室里闹了一遍，回到卧室继续。
顾念一趴在陆今安的胸前，使劲捶他，"以后你自己刮胡子吧。"她才不要帮他。
好心没好报。
餍足的男人，拨开她的头发，"好，生气了?"
顾念一的脸转个方向，埋进枕头里，"没有。
不是都结束了吗?怎么还在，莫不是又来?和刚刚一样。顾念一催促他，"你快出去。"
陆今安的手臂抱住她，“不想出去，这里很暖和。”
“还是你撑到了?”
"没有。"
顾念一捂住他的嘴，这张嘴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
陆今安:“想去哪里旅游?”
顾念一别开脸，“都不想去。”
"那你就是生气了。
"我没有，我就是想歇一下。"
刚睡醒还没吃饭，做了两次，而且她都能想象，出门旅游的样子。做做做。
顾念一眼波流转，“一天最多一次，不能再多了，你答应我，我才出去。”陆今安未加思索，"我答应你。
顾念一:“你答应这么快，一定有猫腻。”
无非是缓兵之计，回头真的出去了，他会赖账，一定会被吃干抹净。顾念一穿好睡衣，学着陆今安之前对她做的方式，去书房拟定了一个[旅行约定守则]。只有一条，一切听顾念一的。
顾念一莞尔一笑，递过去一支笔，"签字吧，陆医生。""签好了。"陆今安毫不犹豫地签名，比她想象得更加配合。顾念一颇为满意，仔细收好签好字的纸，“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耍赖。”"嗯，吃饭去吧。
蜜月还没来，两个人忙碌得连面都见不到几次。
顾念一的APP上线反应良好，她专心写自己的论文。
又要查资料，又要去实地调研。
用陆今安的话说，她比他忙多了。
这个状态下，哪里舍得让她劳累。
临近国庆，有一个喜讯传过来，明悦怀孕了。
她和谢昀庭弯道超车，结婚比他们晚，怀孕比他们早。未到三个月，不能大肆宣扬，只告诉了身边最亲密的人。顾念一是明悦的首位。
她得到消息的第一刻，拉上陆今安去探望。
“我来摸摸。"顾念一将手掌放在明悦的肚子上，什么都摸不到。明悦笑她，"才是一颗小豆芽。
顾念一:“这样啊，那我给TA打声招呼，我是干妈。”她想到陆今安和谢昀庭的关系，“好像是舅妈，各论各的，我就是干妈。”外?"
站在阳台上的两个男人，同样在闲谈，陆今安转过头问:“不是说不要小孩，这是意谢昀庭的开心溢于言表，"不是意外，后来改了主意。"顿了顿他问:“你呢，还不要?"
陆今安解释，“我没说不要，只是等等，这两年太忙了。"
他能看出来，顾念一喜欢小孩。
回程路上，两个人闲聊。
顾念一歪着身体，笑容爬上眉梢，“陆医生，我们可以要孩子了吧?”陆今安的眼神目视前方，"比起孩子，我更喜欢造娃的过程。这人现在说话没个正形。
顾念一睨他一眼，“陆医生我觉得，我们有个孩子也不错。”陆今安幽幽地说:"是还不错，再给你一个忽略我的理由。"我没有忽略你。"顾念一顿感冤枉。
陆今安缓缓踩下刹车，将车子靠在路边，手肘架在方向盘上。"上上上上周，你写论文写到下半夜。
“上上上周，做到一半，你说知道数据卡在哪里了，从床头捞起手机记下来。”"上上周，你生理期。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