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她,微微张开了唇。
周时浔动了下眉梢,停了下来。
江禧仍掐着他,丝毫没有收力放开他的意思,另一只手中的红酒瓶轻轻歪斜,低饱和度的殷红酒液一点点倒入男人的唇中,顺沿他锋锐的颌骨淌下来,流
经喉结,滴入锁骨,酒珠似断线的、走失温度的、冰冷的血,道道留痕。红色很快晕染开来,玷污他的白色衬衫。
“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江禧手中倒酒的动作停下来,声音里透着难掩兴奋的欢愉。
是的,她太兴奋了。
以至于完全忽略掉男人眼底浮烁的危险,也看不到他唇角隐微弯起的弧全1
度,只听得到周时浔的"顺从”,顺着她的话对她循循善诱地,假意顺从。问她:“你想要什么。’
湿软蠕动,舔.弄他的唇,吮掉他下颌残留的红酒液。手上掐他的动作却没有放江禧低下头,坐在高位,施舍给男人一个奖赏性的吻。舌尖游移,一点点松。
“我要不可一世的周总,服务我。”她坏心思玩弄的语调里,带有命令,和一种居高临下地碾踏:
“舔我。
“从脚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