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令溪这才了悟地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妾想多了。”
闻澈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拍了拍她地背,道:“是我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你,我总觉得,这些事情由我一个人烦心就可以了,我的令溪只管在家里开开心心的,也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闻澈在看向远处时,在岑令溪看不到的方向,遽然收了方才脸上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些,得到与岑令溪这般岁月静好的相处机会,任凭谁也别想将岑令溪从他身边去抢走,谁也别想。
在感受到岑令溪轻轻推了推他后,他脸上才重新挂起宠溺的温和笑意,低眉看向岑令溪。
闻澈掐算着时间,想着交代给连朝的事情,他应该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便牵着她的手,将她往曲江池的方向弓引。
在路过一处杂耍摊的时候,岑令溪被吸引去了目光,以指尖勾了勾他的手心,抬眼问道:“妾想看看杂耍。”闻澈便揽住她的肩头,问道:“要不要我抱你起来看?″
岑令溪知道闻澈这是在有意打趣她,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都带到了耳廓上,在半明半昧的灯影下,看着更是勾人,“闻郎惯常会打趣妾。”
而这边的杂耍也开始了。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周遭都是鼎沸的人声。
有人提出了质疑,“我就不信了,这纸还能包住火!”闻澈听到这句话,眸色一沉,朝那人方向看去。虽然他知道那人说的是即将开始表演的杂耍,但揽着岑令溪肩头的手还是收紧了些。
岑令溪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加大了力气,于是仰头看向他,在看到闻澈眉心紧蹙的那刻,她忽然从心底生出一丝害怕,于是扯了扯他的袖子。
闻澈在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忙将自己的眉头松开,“我也是跟着紧张这个杂耍,看看纸包究竞能不能不住火。”
岑令溪没有说话,因为她的目光已经全部被正在进行的杂耍吸引去了。
出来做生意的,必然是有几分看家本领的,既然敢开这个口,便不会失误。
燃烧的火焰真得被那人手中一扯就碎的纸张包住了,表演杂耍的人似乎是怕还有人不相信,很是满意地提着那团抱着火的纸张,绕着人群走了一圈。
周围全都是大声叫好的。
这时便有人端着个铜盆以求打点,等转到闻澈这边的时候,闻澈出手阔绰地在一堆铜钱中扔了两张价值不菲的飞钱。
那人看见飞钱上的数字,一时愣住,连忙朝闻澈鞠了几躬,道:“多谢这位看官!”
闻澈勾了勾唇角,看向岑令溪,“无妨,我这是千金博我娘子一笑。”
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想看看能被这么俊朗有钱的郎君重视的女娘到底是何等美貌,却被闻澈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而后转身离去,只留给诸人两个背影。他怕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便不好和岑令溪解释了。
岑令溪没想到闻澈方才会那么张扬,这与她感觉到的闻澈并不太一样,于是便道:“闻郎,我们方才是不是有些闻澈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那令溪告诉我,我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