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疯,季顺仪毁了脸,裴宸妃又性命攸关,你们究竟还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你真当后宫无人,容你们这般放肆!”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莫不是你柳廷芸要排除异己,这才将这些罪名按在我司苑房头上,可我司苑房不过就是养花的,与你尚宫局井水不犯河水,你何苦这样针对我?若是真要定我的罪,你也得拿出证据来,无凭无据就来司苑房搜查,你这是违反了宫规!”
柳尚宫冷笑一声,郑司刑已经将景阳宫那些引来蛇的花搬回司刑房了,相信很快她就会带着证据过来,届时哪里还容得她嘴硬。
而她这么早来也是为了赶紧将那些替罪羔羊除去,这样看她潘继兰还怎么狡辩。
只是直到天亮,她都没在司苑房找到什么可疑之物,就连郑司刑那也没个动静。
柳尚宫觉得不对,立即让人去司刑房打探,但传回的消息却是让她大吃一惊。
“什么?郑司刑被蛇咬已经毒发死了?”
她被这消息震惊地莫名笑了一下,六房三局中,就属郑司刑这块硬骨头最难啃,结果她却是死在了一条蛇嘴下,这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
“那宸妃呢?宸妃怎么样了?”她紧紧地抓着宫女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