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瓦罐雷是我和殷槿安琢磨出来的兵器。”
“”
谢安奉和谢瑜已经麻了,若非谢昭昭自幼礼仪无可挑剔,从不撒谎,他们是根本不可能相信的。
“昭昭,你是不是早就想造反?”谢安奉严厉地说,“你和你姑姑是一样的想法?”
“不,我从没有想过谋反,我所作所为,只不过为了保住谢氏一族。姑姑不知道我开通航线,就连周少羽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谢昭昭只好又搬出那个温柔的,从未谋面的母亲,“父亲和阿兄还记得我做过的梦吗?在梦里,母亲告诉我,我们谢家会灭门,满府坟茔……
梦里,太子周景瑞登基,因为家里翻出那封信,把谢家满门抄斩。所以我赚钱,支持陛下正大光明地消灭魏氏。父亲,阿兄,我所有的野心,就只是想保住谢家。”
谢昭昭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没说自己重生,只说是母亲给她托的梦。
说到最后,谢安奉沉默,谢瑜热泪盈眶。
“用之则行舍即休,此身浩荡浮虚舟。父亲,我同意妹妹的建议:这圣旨,我们抗了!这崖州,我们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