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受太大影响。
两艘船都是兵商两用,不然也不会一艘卖价过千万两银子。
船“揽正“号子喊过后,开始立桅。
“喂上来喂呀嗨,嗨呀嗨……”
“立桅号”声中,船缓缓离开邺建港。
道头的操作手,挥手撤退。
“那都是我们的人。”李云幕说,“邺建港的这个码头,我与殷槿安开始谈租用,后来,殷槿安说防止朝廷抢占,索性买下来。”
殷槿安……
谢昭昭只觉得眼圈发热,喉头发紧。
她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大船缓缓离开,“哗哗”地撞击波涛,船头激起高高的浪花,她的心也踏实下来。
岸边,除了不愿意再受嫡母嫡兄们压榨的庶子,谢擎苍、谢擎云、谢擎海与二祖父一房的其余两百多人,都失魂落魄地看着大船远航。
自由号乘风破浪,海岸线越来越远,大乾,渐渐变成一道黑色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