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加起来,一个月总计要花11万钱,也就是110两银子。
程慈大手一挥,直接按满编给徐锐结算了半年军饷,其中大半是以银两拨划,小半才是真的粮食。
……
“蔺兄,你这次可是帮大忙了!只是,这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还有那印信……”
傍晚,徐锐在县城包了个酒楼。
当然……没花钱。
尽管他执意给钱,可掌柜的得知是新官上任,尤其还是领兵缉匪的游击,就说什么都不肯收钱。
这一是,大多幽州良民都跟匪寇不共戴天,从道义来讲应该支持游击。这二嘛……人家领兵缉匪,谁是匪,还不是全凭一张嘴?
万一触怒对方,哪日出门补货,被定性为匪了咋整?
见酒楼装潢不错,店掌柜也颇为富态该是不缺钱,徐锐就并未坚持,推让两次便接受下来。
此刻他屏退左右,倒了一盏酒,敬向蔺浑后便一口干了。
“会不会有影响……”
“这肯定有影响,但也不多。”
最为奢华的楼顶包房,此刻仅有徐锐和蔺浑两人。
受了徐锐一礼,蔺浑也是斟满一盏酒,回敬青年后,亦是一口饮完!
痛饮酒水,中年军士脸庞泛红。就见他吐出一口热气,挑眉道:
“我只是说错身份,我不是旗官只是个军士,除此我的话没问题啊……我接到的命令,确实是护送徐君你走马上任,并为你解决一切麻烦。”
“只是给我下达这命令的,不是郡爷,而是我的旗官罢了。”
“这后半部分,他自己理解错了,关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