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来,不是该与另一个人同行吗?”
听此。
杨宣微微皱眉,寻思了一下后,才道:“大人是想说,欧阳大人为何不与二殿下一同回京,而是先后到达?且,抵京后既然都来观看公主的招亲会,又为何要分隔而坐?”
徐安点头,直言道:“对!你看得出来二殿下已经到了京都?”
杨宣浅笑道:“若非愚笨,就一定能看得出来,大人不也一早就知道了吗?观众席西北角处的那一伙人,便是漠北军所扮,二殿下必然藏身其中。唯有真正上过战场,九死还生的漠北铁军方有如此令人敬而远之的煞气。这一点,就连我部禁军都有所不及。”
“而他与欧阳大人先后抵京,本是正常之事。他们一个远在漠北,一个近在江南营州,理论上欧阳大人必会先到。二殿下行军迅速,纵然星夜兼程,也会比欧阳大人稍晚。二殿下明显才刚刚入城不久,手下将士身上的斗笠都还没摘去。”
“换言之,就连陛下也是刚刚知道他抵达。大会原本不设其位,他临时入场,就只能与众朝臣分开。再者,都说漠北王乃是孤臣,从不结交朝臣,唯手下将士为亲,又有何理由与欧阳大人一道入京?”
徐安稍有讶然,道:“孤臣?若当真如此,那么有一事便可断定了。”
“何事?”
“漠北王若是孤臣,那就必定不是新太子的人选。而他若非储君之选,陛下又因何将他密诏回京?要知道的一点是,即便是先太子萧尔康病逝时,陛下都未曾下旨召回过二殿下。此番,为何如此?陛下心中能位任储君之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