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煎熬,因为她最怕的这个男人恰恰是她的枕边人。
别人都能防,枕边人怎么防?
“说话,筝筝。”
傅砚洲不满地开口,好像觉得不踏实般,一定要听到她的回应。
程筝扯动嘴角。
嘶……疼,又疼又麻。
“嗯。”她应了一声。
虽然傅砚洲对此不甚满意,但总算听到了她的回音。
他抱着她下车,进去后,客厅内坐着几个不速之客。
见到他们进来,这些人面露不善。
高衍兰看她儿子大剌剌地直接抱着程筝进来,极不开心。
但在客人面前,她也不能表现出什么。
她有些为难地对傅砚洲说:“洲儿,你方伯母、晚辰还有晚星的姨妈来了。晚星现在怎么样了,快跟人家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