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冰凉。
顾青桐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抠他的手背,没几秒钟,上面便全是细碎的殷红伤口。
她轻声道:“没有什么能够原谅。除非……”
傅砚洲眼中充满希冀:“除非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除非我爸活过来。”
她话音一落,男人面容苍白,不带一丝血色。
凌厉英俊的脸庞在夜色和无情的话音中,凄哀惨淡。
……
傅程训小朋友第二天醒来没有看到妈妈,哭得嗓子都哑了。
傅砚洲一夜没睡。
他也有怨。
她怎么对他都可以,拿刀子往他身上戳几个窟窿都行。
但为什么?为什么她偏要离开他?
为什么不能看在儿子的份上,留在他们父子身边呢?
孩子哭着找妈妈,让人心碎。
他终于忍不住了!
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他的座驾嚣张地停在国际媒体中心门前。
但当他说要找a国记者站的顾青桐时,传达室的人接收到记者站的消息,告诉他——
顾记者已经离开黎雅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