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礼清了清嗓子，既然姜软软不愿意闲聊，那姜礼也只能换一个思路了，“你是能同时将我和倾城都救出去的，对吧？”
姜软软没有回答，却不敢再直视姜礼的眼睛。
“小九的旧伤是没有完全恢复，但她的身体依旧是整个三界中数一数二的。同时承受三个人绝对不在话下。”姜礼继续说道。
姜软软不知所措地扯动着床单，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
姜礼叹了口气，很是内疚地说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倾城，但我希望你不要再被过去束缚了。大山外的世界早已沧海桑田，你完全没有必要继续惩罚自己，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错。”
“大山外的世界是变了，可我没变。”姜软软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执拗，“倾城也没有变！”
“不是的，倾城早就不像千年前那样任性了。”
“那她为什么连一句道歉都不肯对我说呢？”
本想替倾城辩解的姜礼被姜软软这一句话怼的哑口无言。
“倾城她，只是······”姜礼说得有些心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
姜软软冷笑一声，审视着姜礼，“大山外的世界变了，可是倾城没变，你也没有变。在你心里，倾城比所有人都重要。在你下意识地偏袒她的时候，有想过我姜软软也早就把你姜礼当成父亲了吗？”
“软软，我······”姜礼慌张地看向姜软软，却发现姜软软早已走到了门口。
“我要去报个仇，如果你们还想离开这里的话，就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姜软软摔门而出，只留下无尽的懊恼与姜礼作伴。